第(2/3)页 耶律少唐带着二十来个学员一声唿哨,前排丁大力带头,持枪作为箭头,成锥形阵楔入打斗场。 打斗双方见一群尚未束发的少年冲入场中,正欲喝骂,丁大力一声大喝,手中长枪拍打过去,击晕一人,再一脚踢开,后面的人游鱼般跟进,手中刀枪寒光闪闪,两方人不明情状,遂两面分开,俱各自住手,看着这群不速之客。 “汝等何人?为何打斗?”独孤心慈在大熊和阿狗的护卫下来到场中,喝问众人,官腔十足。 “汝又是何人?”场中一个锦袍少年亦喝问。 “某乃万年县县令,汝等何人?”独孤心慈继续喝问。 “原来是万年县县令啊?哈哈,好大的威风啊?”那个锦袍少年肆无忌惮的大笑。 “拿下”独孤心慈冷下脸来,一声断喝。 丁大力听闻挺抢疾刺,那少年也不慌张,挺刀格挡,却不料边上的耶律少唐一个套索抛出,正好被其一脚踏入圈索,耶律少唐一扯,那少年即被拖入少年阵中,几个学员刀枪齐下,这个锦袍少年满地翻滚躲闪,却还是挨了几下,顿时血迹斑斑,呼号连连。 “别打死了”独孤心慈喊道,于是独孤中原一脚踢出,把这个锦袍少年踢晕,另一少年立刻把其手脚背向捆个结实。 少年的伴当见状立即飞奔过来抢人,却被几杆长枪封住去路。 另一伙人见状不敢妄动。 “汝知道某等是何人么?”这群锦袍少年的伴当喝问。 “放下兵刃,并排躺下”独孤心慈又喝道。 “躺汝个狗奴”这群人大怒,有人开骂。 就听嗡的一声,两只弩箭从少年阵中飞出,那人猝不及防,双腿中箭扑倒在地。 “跟他们拼了”见同伴中箭,这群人急了,耶律少唐一声唿哨,少年学员再次变阵,二十余人猬集一堆,前面人蹲身横刀砍出,后面长枪手亦是齐齐递出,把这般人唬了一跳。 这班人亦不是庸手,各举刀枪格挡,兀是不惧。 “真是麻烦”独孤心慈叹道“大熊,去把他们给弄到” 多日未打架的大熊兴奋的吼一声,把油纸伞递与独孤心慈自己举着,大步直冲人群。 什么叫虎入羊群?应该是熊入猴群,金刚大熊遇人即是一拳,仅拳风即扫到两人。 再来两脚,又蹬翻两人,一个壮汉见势不妙,举刀劈来,大熊不躲不闪,反手即捉住此人持刀手腕,咔嚓一声就把其手臂给折了。 大熊的凶猛让这群人吓呆住了,少年们趁机又撂倒几人,大熊再次出手,居然已无站立之人。 “汝等何人?”独孤心慈又走到站立未动的那群人中。 “某等乃徐州进京应试武举,路遇这群不知何方来的狗奴,抢道不说还肆意辱骂,某等不服才与之拼斗,扰了明府,恕罪恕罪”为首亦一青年,幞头青袍,拱手回答,态度颇为恭谨。 不得不恭谨,不过一刻钟,那方十余人便正被捆绑的如待宰猪羊,那众少年还有心把这群人排成一排,整齐有序。 “快放了某等,某家郎君乃河东道辽州常平军大使之子,汝一小小县令无权处置”躺着的一个大汉叫道。 “聒噪”独孤心慈大怒,于是大熊过去就是一脚将其踢晕。 “真是吃饱了撑的,为抢个道大打出手,好了,念汝等尚敬某这小小县令,去万年县缴纳罚金十贯算是了解”独孤心慈对徐州的武举说道。 徐州的众人面面相觑,为首青年遂拱手道“谢过明府宽宥” “去吧去吧”独孤心慈挥手。 不理这群站立一旁亦未离去的徐州武举,独孤心慈踱步到那锦袍少年身边,用脚嫌恶的踢踢“姓名?籍贯?” “汝这狗奴,汝可知道辅国大将军王毛仲乃某之舅父,还不快放了某”这锦袍少年亦是嘴硬。 “哟,王毛仲的外甥?哈哈,还真是巧了?”独孤心慈笑道,众华师大少年堂的学员亦是哄笑,他们才攻破辅国大将军府不过月余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