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侍中宋璟调礼部尚书,加参政知事; 礼部侍郎王丘迁户部尚书,加参政知事; 京兆尹李元纮转户部侍郎,加参政知事; 汴州刺史王志愔迁京兆尹,加参政知事; 还有就是调济州刺史裴耀卿为吏部侍郎; 太常寺少监贺知章迁为礼部侍郎; 中书舍人苗延嗣迁为刑部侍郎; 中书舍人张九龄迁为尚书右丞; 姚崇又拿出上午独孤心慈给的名单一对照,丝毫不差,也不惊奇,也拿出自己写的评语,问独孤心慈“汝的诗句呢?” 独孤心慈也拿出一张纸,姚崇接过来念叨: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怎么样?比贺侍郎的那首怎样?” “汝这诗句不对啊?贺知章是写柳的,汝这虽有柳但却是写春的啊?”姚崇迷糊。 “贺侍郎写柳亦是写春日的情状,某写柳树怎地就不行了?”独孤心慈强辩。 “好吧,随便汝,不过此两首诗句需找人品评,汝被骂了可别怨某?”姚崇也随意说道。 “汝写的比贺侍郎的好”纳兰妃雅却留下独孤心慈的亲书诗句纸张,让冯平常自己另行抄写带走,冯平常可以与远东侯嘻嘻哈哈,却不敢在纳兰女帝面前吱声,乖乖抄录后带人回京。 “那当然,也不看看某是谁?” “汝是谁?有八只手足?某是说汝写的字比贺侍郎好。绝色烟柳满皇都?汝的绝色烟柳还挺多的啊?”纳兰妃雅的话让远东侯的笑意凝固。 姚崇不理会这两个浑不在乎外物的热恋男女,径直去学堂看那些学生上课情状去了。 不提冯平常与开元杂报前主编现总务孙桥喜滋滋带着文卷回京,安排印刷争取明日即铺开售卖。 这两日的春雨仍淅淅沥沥,草色慢慢由嫩绿变成深绿,杏花也在春雨中傲然绽放。 独孤心慈躺在交椅上,此处真是正堂后的廊庑,有两三步宽,躺着看庭院春雨绵绵,与心爱之人亦是缠缠绵绵的说着话。 春雨霏霏,雨雾弥漫,千万条银丝,荡漾在半空中,恰似穿成的珠帘,如烟如云地笼罩着一切。活泼的燕子在雨中穿来穿去,想用那剪刀似的尾巴剪断雨帘。 心爱之人亦是捧着书册,时而蹙眉时而欢欣,一切都看得心中舒坦,这才是最是一年春好处,这不都懒得动弹,就连茶水也让坐在一边的纳兰妃雅从茶几上递给他。 纳兰妃雅看着书籍也有点乏了,弯腰从茶几上端起茶盏递与躺着的懒散情郎,却看着春雨担心道“今春这雨水有点多啊?广运潭堤坝那边没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有温钰大郎看着,有事他肯定会急吼吼的过来的,他不过来就表明无事” 纳兰妃雅点头,也确实如此,温钰昨日即来混了餐晚宴,也未提及灞河涨水或堤坝险情之事,反倒提及漕渠修缮进度不错,虽阴雨连绵但亦有千人在漕渠上架船或在岸边用牛马拉动绞盘拖耙淤泥。 “中午炖甲鱼汤喝啊,温大郎昨日送了不少,他们疏浚河渠倒有不少福利啊?”独孤心慈又说道。 纳兰妃雅噗嗤一乐,确实,温钰他们在河边疏浚河渠肯定不缺鱼虾龟鳖这些物事。 “昨日送来了上百只吧?这要吃得什么时候才吃的完啊?某都吃胖了” “胖点也好”独孤心慈随口说道,却感到了杀气。 “汝是说某太瘦咯?”纳兰妃雅确实有点偏瘦,独孤心慈虽每日变着花样整治吃食,她亦是饭量比以往几乎多了一倍,可就是长不胖,在当今以丰腴为美的长安,她确实不符合大众审美眼光,昨日姚崇就忍不住说了句纳兰女帝可需多吃点肉食,言下之意就是嫌弃她过瘦。 “哪能呢?汝这是刚刚好,减一分则太瘦增一分则太肥,秾纤合度?” “什么肥不肥的?是减一分太短增一分太长。”纳兰妃雅假意嗔道。 “对对,减一分太短增一分太长,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第(2/3)页